星期一早上,方兰又恢复了知性美人的装扮,外面是一件颇为时尚的V领洋装,里面是一条连身的一字裙,裙子的弹性极好,包着黑丝的大腿极是性感。
长发又盘了起来,用精致的发夹夹着,不再像前两日插个发簪那般随意。
方玉龙看了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姑姑就是这两天跟他在别墅里日夜交欢的淫娃吗?
“小坏蛋,昨天一整天还没看够吗?”方兰见侄子看着她发呆,脸上竟然有了几分羞涩,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能迷住自己年轻英俊的侄子,心里总是有几分欢喜甜蜜的。
“姑姑,你真美,我要看你一辈子。”方玉龙走到方兰身边,在方兰脸上用力亲吻了下。
方兰咯咯娇笑,她知道就算侄儿此时说的话是真的,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毕竟她和侄儿差了二十多岁。
侄儿这般高大英俊,又有良好的家世和一根几乎能捣碎任何女人心的大肉棒,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围着侄儿转。
侄儿能迷恋她一两年对她来说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她要抓住她美丽的尾巴,躺在侄儿身下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
龙辉公司。
方兰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昨天早上的时候,方兰感觉自己全身酥软,双腿有些酸痛,就连下身都是火辣辣的。
她以为和侄儿待一整天下来她会走路都不舒服,但今天一大早醒来,她竟然感觉全身都很舒服,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好像一下了年轻了好几岁。
虽然私处还有些火热的感觉,但并不影响她走路。
难道这就是性爱的好处,自己这些年来老觉得精神不振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
想到这里,方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邱小燕看到方兰总觉得老板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同,但有什么不同,她又说不出来,跟方兰问了早安后就整理起方兰需要的文件来。
让邱小燕感到意外的是,今天竟然有好些重量级的人物前来拜访老板。
包括一些政府官员打着前来考察企业为企业服务的旗号来跟老板会谈。
给方兰做了几年秘书的邱小燕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况。
真奇怪,这些官员为什么不去东方公司实地考察,跑来这个写字楼是什么意思?
方兰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显然弟弟接任省委书记的事情已经在体制内传开了。
这些求“上进”的官员还没资格跟弟弟汇报工作,跑她这里来搭关系了。
到了下午,方兰却迎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鲁东淮海开发公司的老总赵承刚。
如果不是因为侄子被人骂作狗的事情,方兰都不会知道赵承刚是何许人。
淮海开发公司在业内名气很大,因为这家公司在东部几省拿下了不少地块。
其实淮海开发公司只是一家皮包公司,赵承刚不会开发地块,但他能批到这些地块。
他拿到手后就加价转手卖给别人,比他开发楼盘来钱更快。
现在,他的准岳父是江东省委常委,又是陵江市委书记,所以在陵江拿块地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陵江新的城市规划图还没有对外公布,赵承刚已经知道未来将要开发建设城东一带,赵承刚看中了新秦河边的一块地,那里只有几家小厂房和一些菜地,吃下的成本不会很大。
但让赵承刚始料不及的是,他看中的那块地中间的旧码头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人买下来了。
旧码头现在属于龙辉公司。
赵承刚派人和龙辉公司接触,对方并没有理会他买地的要求。
赵承刚想通过施压让对方屈服,调查后发现龙辉公司的老板竟然是方达明的姐姐方兰。
赵承刚得知方兰的身份后知道他以前的一惯伎俩这次是没用武之地了。
如果不是方兰早在十多年前就买下了这块地,赵承刚会以为这是方家人和他一样利用早知道的消息钻空子发大财。
可事实却是,方兰买下旧码头和那块地的时候,方达明还只是沧南的一个厅官。
难道这个方兰的眼光有这么好,十几年前就能看到陵江现在的发展?
要不然方兰为什么要买下这块地呢,如果说是为了做生意,租个几年就好了,那地方可荒了好些年了。
赵承刚想不明白,但眼下陵江最有升值潜力的就是那块地了。
已经有人看中了这块地,想通过他拿下这个地块,他只要转个手,起码能赚上几千万。
就算没人接手,他现在买下这块地,在手里放个一年半载的,说不定赚得更多。
知道旧码头在方兰手里后,赵承刚知道他拿下那块地的机会很小了,不过为了巨大的经济利益,赵承刚还是决定亲自上门找方兰谈谈。
会客厅里,方兰问赵承刚前来有何贵干。
赵承刚开门见山说道:“方董,你一直专注于化工设备制造,旧码头在你手里也没什么用。淮海公司有意买下旧码头手里那块地,方董可否开个价?”
“赵老板说的是新秦河边的旧码头吧,本来那里是空着的,可最近我侄儿拿去当堆场了,我也不知道我侄儿最近用不用那块地了,要不我问问我侄儿,或者赵老板你去找我侄儿谈谈。”方兰面带微笑,好像她一点也不知道方玉龙和赵承刚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
方兰的消息并不比赵承刚慢,那块地现在就是个宝,未来公司在陵江有了房产开发业务,那地块自然要留着。
不光那块地要留,旁边的地还要吃下来。
方兰这么跟赵承刚说,自然是为方玉龙受辱一事出气。
赵承刚嘴角抽搐了下,勉强笑道:“那就麻烦方董了,我先告辞了。”赵承刚走了,连电话都没留一个。
他知道,让他跟方玉龙谈地块的事情无异于痴人说梦,方兰这么说分明是在嘲讽他。
死八婆!
赵承刚在心里狠狠骂了句,却又无可奈何。
别说方达明就要接替宁恒纲出任省委书记了,就算没这回事,在江东地界上,他还不能跟方家斗。
“达明,大姐今天要去海城参加一个行业峰会,这两天我先住到樟林苑去。”方达明别墅。
夏竹衣正在给方达明整理西装。
宁恒纲不在陵江,今天开会,方达明将代替宁恒纲主持会议,虽然正式任命还没下来,宁恒纲这样安排已经说明了一切。
仕途上正意气风发的方达明听了妻子的话有些吃味,对妻子说道:“竹衣,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比不上玉龙了。”
夏竹衣娇声笑道:“尽瞎说。我想玉龙一直在怀疑我们的关系,总要跟他说的。大姐不在,玉龙没女人在身边会不舒服的,我可不想便宜了乔家那两个狐狸精。”
方达明听了妻子的话沉默了片刻对妻子说道:“竹衣,这些年苦了你了。”
“我也没什么,我知道,其实你心里才是最苦的。我现在很充实,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
“竹衣,你有什么事情要忙的?”
“当然是给儿子创下一片属于他的帝国,这一切就从谷家开始吧。”
“竹衣,谷家的事情我会安排的。”
“那是当然,男人就由你安排,女人留给玉龙就行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玉龙给你留个模样勾人的狐狸精的。”
“那就不用了吧,我还没必要跟儿子抢女人。”
“说漏嘴了吧,老实交待,你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你不都知道嘛。”
“知道个鬼。你和大姐的事你跟我说过吗?要不是被我和玉龙撞破了,我还不知被你们瞒到什么时候呢。以后我的事情也不许你跟大姐说。”
“竹衣,其实我们可以……”
“不要说了,达明,我们还是老样子吧。我……我们偶尔……我也不会反对。”
“竹衣,你里面那么冷,玉龙那小子一点也没影响?”
“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影响,反正他每天都要,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时候。”
“那你不方便的时候怎么办?”
“不告诉你。”
“竹衣,你……你不会用嘴给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死样。要不以后有机会我也给你吮一次。”
“真的?”方达明见妻子愿意给他口交,兴奋得像个初哥一样。
“好了,上班去吧。今天是你第一次主持会议,要把握好会场气氛。”
陵江大学,张重月和一个关系较好的女生走在校园里。
开学以后,一直跟在张重月身边大献殷勤的王平再也没在她身边出现过。
女生问张重月,怎么不见王平来找她了。
张重月说她跟王平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王平没事找她干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碰上陈静和范芷琪从对面过来。
张重月和陈静算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女人,碰了面有些尴尬。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相对笑了下。
“静静,你什么时候跟她认识了?”范芷琪从没和张重月有过交流,张重月对着她这边笑,肯定是在跟陈静打招呼。
陈静自然不敢告诉范芷琪实话,只说她偶然遇上张重月,揭穿了王平的真面目,张重月已经跟王平掰了,她跟张重月也就是点头之交。
范芷琪根本想不到陈静和张重月已经一起搭档和方玉龙上过床了,陈静说什么她都相信了。
“琪琪,你跟方玉龙有没有进展啊?”陈静对方玉龙还是充满了好奇,如果说方玉龙好色,范芷琪相貌身材都不差,还倒追方玉龙,为什么方玉龙对范芷琪还那么规规矩矩的。
还有就是方玉龙和张重月,作为省长之女的张重月为什么会成了方玉龙的性奴呢?
提到方玉龙,范芷琪就觉得她和方玉龙的关系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两人还时常联系,但方玉龙总把她当作一个好朋友。
每每想到上次爬山方玉龙在水潭边跟陈静的两个闺蜜野战的事情,范芷琪就时常问自己,是不是方玉龙嫌她太保守了。
或者她又怀疑方玉龙这样的男人适不适合当她的男朋友。
陈静见范芷琪不说话,知道她和方玉龙还是老样子,便转过话题问范芷琪毕业后的打算。
范芷琪坚定不移要考研,立志专研生物医药,造福人类。
她又问陈静,是不是已经准备回家当女老板了。
陈静却说她想当公务员,还说范芷琪的爸爸已经正式当选了市长,到时候还要找她帮忙。
范芷琪没想到陈静竟然会想到去当公务员,不过她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只要她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
张重月和女同学一起去图书馆,那女生还很好奇的问张重月,刚才那个子高的女生不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吗,她们怎么认识了。
张重月说她跟王平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王平之前的女朋友对她来说也是校友,碰上了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正说着话,很少在校园里出现的方玉龙竟然走到了她们跟前。
看到方玉龙出现,张重月身边的女生有些尴尬,当初方玉龙被张重月嘲讽的事情她还记得。
让女生大跌眼镜的是,张重月竟然羞涩地跟方玉龙问好说话了。
女生惊讶地看着张重月和方玉龙,难道说张重月和方玉龙好上了,所以和王平分手了?
“好你个方玉龙,你什么时候把重月追到手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啊。”女生虽是张重月的好朋友,却不知道张重月的出身,更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
如果她知道站在她身边的两个同学来自江东最有权势的两个家庭,估计说话就不会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方玉龙笑着问两人去什么地方,女生说去图书馆。
方玉龙说马上就到饭点了,他请她们吃饭。
女生摇了摇头,说她男朋友在图书馆等她呢,让方玉龙和张重月两人去就行了。
看着方玉龙和张重月离开,女生还不时回头看两人的背影。
还真是世事难料啊,这两人竟然还能走到一起,真是要惊爆人眼球啊。
张重月将同伴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有几分无奈。
要是以后同伴问起她和方玉龙的事情,她该怎么眼同伴解释?
难道说方玉龙一直暗中坚持不懈地追求自己,把自己打动了?
偷偷瞟了眼身边的男人,张重月又想,要是这家伙一直坚持追求自己,自己真会答应他吗?
如果自己当初答应了做他女朋友,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
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餐馆吃饭,这家餐馆在学校周边算是环境和档次最好的,一些恋爱中的学生也喜欢来这里秀恩爱。
现在正是吃饭时间,张重月看着其他情侣模样的学生微微低下了头,她在学校还是比较出名的,能不被人看见就尽量不要被人看见。
可是无论张重月如何躲避,她和一个男人一起在饭馆吃饭的消息还是在学校传开了。
因为她在饭馆碰到了一个比她在学校更出名的女人,一个新来的美女外教——乔伊娜。
乔伊娜和谢铭安认识,张重月在学校碰到过乔伊娜和谢铭安,那个时候张重月还不知道谢铭安的龌龊事情,跟谢铭安关系还很融洽,谢铭安则把乔伊娜介绍给了张重月。
对于这个美丽的女外教,张重月是挺有好感的,乔伊娜很喜欢华夏传统文化,但华语水平一般,知道张重月是陵江本地人,乔伊娜跟张重月交起了朋友,跟张重月学说华语。
张重月则带乔伊娜游览过几次陵江城,并向乔伊娜了解米国的风土人情。
乔伊娜个子高挑,身材火辣,穿着打扮又很时髦,到陵江大学没多久就被男生评为陵大最漂亮的女教师。
方玉龙只是听同学谈过乔伊娜,知道对方是个漂亮的外教。
今天碰上了,方玉龙才知道这个在陵江大学人气正旺的漂亮外教竟是他在瑞江偶然遇到的那个外国女人。
乔伊娜跟张重月颇为熟悉,知道有个男生在追求张重月,碰到张重月跟另外一个男生出来吃饭有些意外。
“重月,这是你的新朋友吗?”乔伊娜问张重月,她偶遇方玉龙的时候初到东方,对东方人有些脸盲,看谁都差不多,早不记得方玉龙的模样了。
张重月把方玉龙介绍给乔伊娜,并声明方玉龙才是她男朋友,以前的王平只是她的同学。
这大半年,乔伊娜的华语水平提升很多,说话也很流利。方玉龙对乔伊娜微笑道:“乔伊娜老师,你的华语水平进步很多。”
乔伊娜愣愣地看着方玉龙说道:“谢谢夸奖,我们以前见过吗?”
“嗯,在沧南瑞江,乔伊娜老师要买一块挂坠。”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大帅哥。原来你也是陵大的学生。”认出方玉龙是谁的乔伊娜有些小兴奋。
张重月没想到方玉龙和乔伊娜是旧识,三人便一起用餐。
乔伊娜很喜欢吃华夏菜,说她在米国的时候就经常去华夏餐馆,但总没这边餐馆有味。
方玉龙问乔伊娜后来有没有买到挂坠,乔伊娜有些失望,说她走过了江南好几个城市都没看到她心仪的挂坠。
吃过饭,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情人坡晒太阳,张重月以为方玉龙又要带她去情人坡野战。
上次她和方玉龙去情人坡是学校放假的时候,虽然天气冷,但情人坡没什么人去。
现在情人坡都是热恋中的情侣,大白天真要在那里野战,被人发现的概率太高了。
“方……玉龙,现在那里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出去吧。”张重月微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很轻,对于方玉龙想跟她做爱的事情,张重月已经没有拒绝的想法,对她来说,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她太难堪。
方玉龙有些惊讶地看着张重月说道:“我只是觉得今天天气不错,带你去晒晒太阳。”
“啊……噢……”张重月涨红了脸,像害羞的小媳妇一样低下了头。
他是因为知道了我并不是张维军的亲生女儿而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吗?
张重月低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方玉龙的大腿,那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曾经像打桩机的机座一样支撑着他那变态的大肉棒抽插过她娇嫩的小骚穴。
想到她和妈妈还有小姨三人在同一张床上被方玉龙肏得淫水泛滥的样子,张重月就知道方玉龙并没有改变对她的态度,至少他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正经的女朋友,要不然不会这样作贱她和她妈妈。
张重月觉得她现在已经变得很下流了,以前很少会想到性交方面的事情的她,现在一看到某些敏感画面或者听到敏感话语就会想到她被方玉龙压在身下肏得浑身酥软的样子。
“这两天你妈也住在你小姨那里吗?”前两天,方玉龙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姑姑方兰身上,没有去找乔家姐妹和张重月。
“嗯。”张重月轻轻应了声。
她怀疑妈妈是不是已经和小姨一样在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了。
一个堂堂的省长夫人,竟然主动到小姨家里去接受女儿名义上男朋友的精液浇灌。
想到这里,张重月又觉得方玉龙有些变态,竟然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妈妈的身体里。
三个女人中间,她妈妈可是年龄最大的,和方玉龙的妈妈同岁。
难道她和小姨都比不上妈妈吗?
论美貌,三人是各有千秋,论身材,小姨最好,不过妈妈的乳房倒是三人中最大的,难道方玉龙就喜欢大乳房的女人?
方玉龙告诉张重月,明天晚上他会去乔婉蓉的别墅,后天跟乔婉蓉一起去澄江。
张重月知道方玉龙提前告诉她这消息是让她和妈妈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可以不去小姨那里住,但明天晚上一定要去。
情人坡并不高,但上面种着茂密的雪松和梧桐,中间穿插着几条小路,小路边上隔着一段距离就是一张长椅。
当然,情侣最喜欢的地方还是大树底下或者隐蔽的角落里。
午后的阳光照在长椅上,让人有种慵懒的惬意感。
张重月轻轻靠在了方玉龙肩上,她从没有这样主动靠在方玉龙的肩头过。
情人坡并不是只有情侣才会去,作为陵大著名景点之一的情人坡也是学生散步的好去处。
正当张重月和方玉龙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的时候,几个女生顺着林间小路从远处走来。
张重月立刻坐直了身子,起码让人觉得她和方玉龙不那么暧昧。
来人中间却有一个女生是方玉龙的旧识,瑞江女孩龙娇娇。
还有一个女生方玉龙也见过,是被他误以为有蕾丝边倾向的关情。
“方玉龙,你后来怎么不去攀岩了?关情的表哥可问过我好几次了呢。”龙娇娇碰到方玉龙,问他怎么不去那个运动俱乐部了。
“哦,最近事情比较多,你还经常去那个俱乐部吗?”
“是啊,反正是关情请客。你不知道吧,那里的老板是关情的表哥,你要是让关情给你办卡的话会很优惠的哦。”龙娇娇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关情小声说道:“他钱多,才不用给他优惠呢。”逗得龙娇娇咯咯直笑,另外两个女生见方玉龙是个大帅哥,关情这样不给面子有些尴尬。
方玉龙知道关情看他不顺眼,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他朝龙娇娇笑了笑,说有空再去那个俱乐部练练。
龙娇娇和另外三个女孩走了,还没走远,就听见关情对龙娇娇说:“我说他就是个花花公子吧,娇娇,你还是离他远点好……”声音渐远,方玉龙也听不清关情在说什么了。
不过可以肯定,刚才的话关情说这么大声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张重月听了想笑,这女孩说的太对了,这家伙不光是花花公子,还是个变态大色魔呢,但张重月不敢笑出来,憋得脸更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明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方玉龙没心思坐在椅子上了,拉着张重月朝幽静的树林里走去。
张重月一颗心怦怦乱跳,这家伙不会想拿她出气,在小树林里搞她吧?
幽静的小树林里,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叶,星星点点照在粗大的树干上。
张重月靠在树干上,微启的红唇间不时透出欢愉的喘息声。
张重月的外套被拉开了,露出柔软的针织衫,方玉龙的一只大手正用力揉弄着她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用力抚摸着张重月圆圆的翘臀。
在这里,有很多情侣会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比如抚摸和亲吻,但大白天的,没人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有天黑以后,才有大胆的情侣在这里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张重月一直担心方玉龙会兽心大发,大白天就要扒她裤子。
没想到方玉龙的控制力很强,虽然情欲高涨,但始终只是用手抚摸她的身体。
张重月一颗心慢慢平静下来,心想,也许是她今天穿了裤子,方玉龙行动起来不方便,要不然方玉龙的色手肯定伸到裙子里摸她的屄了。
不知为何,一向清高的张重月想到了“屄”这个字眼。
想到自己的小骚穴像小嘴巴一样咬着方玉龙的大肉棒的样子,张重月的身体在男人大手的摸索下发热,忍不住勾着方玉龙的脖子在对方身上摩擦起来。
方玉龙对着张重月上下其手,脑子里却全是夏竹衣的影子。
中午他没有带张重月出去,因为他知道今天夏竹衣会住到樟林苑去,他要把他的热情都给他的妈妈,或者是血缘上的姐姐。
“娇娇,我看你还是少跟方玉龙接触,上次你还说他跟财大的女生在一起呢,现在又换了个女生了。”曲径通幽的小路上,关情还在跟龙娇娇说方玉龙的坏话,又问龙娇娇知不知道方玉龙身边的女生是谁。
龙娇娇只听过张重月的名字,并不认识张重月,听关情问她就摇了摇头。
另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说道:“那个女生是文学社的张重月,我在文学社见过。我刚进文学社的时候听说学生会的王平在追她,从没听说过她和这个叫方玉龙的男生有联系。”
龙娇娇有些惊讶地自言自语道:“原来她就是张重月啊。”
“怎么,娇娇你知道这个张重月?”
“我也只听过张重月的名字。方玉龙以前追过张重月,被张重月拒绝了,没想到他们又在一起了。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
关情很不屑地瞥了眼龙娇娇道:“真肉麻,说的那家伙好像大情圣一样,我猜那家伙肯定用了什么花言巧语骗了张重月。”
“情情,我看是你对方玉龙有偏见,他其实挺好的。”
“反正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不像好人。娇娇,告诉你,我的第六感很灵的,你还是离那家伙远些为妙。”龙娇娇没有跟好友争辩,反正她跟方玉龙只是普通的朋友,关情跟她说这些也是为了她好。
这几天,夏竹衣可谓风光无限。
单位里的人见了她明显变得更加热情了,好些人总找着各种理由接近她,一些大型的国企都希望能请她去指导工作。
对于这些工作上的事情,夏竹衣能推掉的就推掉一些,一些推不掉的就去过个场应付一下,反正对方也就是找机会结识夏竹衣罢了。
这几天夏竹衣的工作行程排得挺满的,但人却很轻松。
这天晚上,夏竹衣推掉了一个晚宴,专门回樟林苑给方玉龙准备晚饭。
外人见了肯定不会相信,即将成为江东第一夫人的夏竹衣会亲自下厨。
夏竹衣换了身宽松的休闲装,胸口围着围裙,没了官场女人的高贵气质,却多了几分真实感。
方玉龙呆呆地看着妈妈的倩影,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这样一个贤慧温柔的女人平淡地走过一生,但是现在,江雪晴和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方玉龙经常问自己,如果他把他的情况都告诉江雪晴,江雪晴也愿意跟他在一起,他还会死守着江雪晴一个女人吗?
“妈妈,我现在应该叫你妈妈还是应该叫你姐姐?”方玉龙从背后抱住了美妇人柔软性感的身子,轻轻咬着美妇人的耳垂,一双大手隔着围裙揉弄着美妇人丰满的乳房。
两人在厨房里的暖昧还是去年夏天搬到樟林苑的事情,后来夏沫搬到樟林苑,方玉龙和夏竹衣就偷偷摸摸的很少乱来。
年前姑姑前来和方达明谈事情,方玉龙也只是在妈妈性感的身体偷摸了两下,根本没有现在这么热烈。
不但用双手揉搓着美妇人的乳房,还用胯部摩擦着美妇人挺翘的臀瓣。
“臭小子,你是我带大的,我当然是你的妈妈了。”夏竹衣娇笑着,一手抓着锅柄一手挥舞着铲刀,西芹在锅子里滋滋作响。
要不是和方玉龙暖昧动作做多了,只怕这时候美妇人连握铲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竹衣轻轻扭了扭屁股,对着方玉龙说道:“别闹了,这个菜炒好我们就可以吃晚饭了,去帮我把盘子准备好。”夏竹衣有些洁癖,无论洗得多么干净的餐具,用之前都要用净水冲一下。
方玉龙像打杂的小厮将青花瓷盘冲洗后放到了夏竹衣身边,美妇人端起炒锅将炒好的西芹百合装进盘子。
看着青花瓷盘里的翠绿白嫩的西芹百合,方玉龙突然想到了“清白”一词。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有谁是完全清白的呢?
母子两人如夫妻一样甜蜜地用着晚餐。
在瑞江的时候,夏竹衣几乎每天都这样跟方玉龙吃晚饭,那时候的儿子还只是处于青春期的懵懂少年,而现在,儿子已经长成了她的情人。
夏竹衣看着儿子的俊俏的脸庞,心里却挣扎起来。
她下定决心要把她过去的事情告诉儿子,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有些害怕了。
要是作为情人的儿子无法接受她过去的遭遇,她该怎么办?
难道要她临时编个理由吗?
想到二十年前的往事,夏竹衣的心又隐隐作痛。
吃过晚饭,母子二人又一起去厨房收拾碗筷。
夏竹衣还想着将要和儿子的对话,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方玉龙却是热情高涨,站在夏竹衣身后,解开了美妇人身上的衣服。
夏竹衣没有阻止儿子的举动,刚才炒菜的时候,儿子就表现出了强烈的欲望,要和她在厨房里做爱,现在两人在收拾碗筷,不要顾其他事情,可以和儿子尽情交欢。
夏竹衣的身材依旧像青春少女一样完美,方玉龙抱着竹衣妈妈火热的身体,亲吻着美妇人如玉一般光滑的肩膀,在美妇人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道:“妈妈,我爱你!”
“嗯……好儿子,妈妈要你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妈妈的骚屄里来,肏死妈妈吧。”夏竹衣双手扶着厨台,轻轻扭动着屁股,圆润的臀丘摩擦着儿子的胯部,摩擦了几下,便一手伸到臀后,抓着男人的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小骚穴里。
“好妈妈,你的小骚屄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方玉龙压着夏竹衣的后背,尽情在美妇人的小骚穴里释放着火热的情欲。
夏竹衣一手撑着厨台,一手撑着墙壁,不时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儿子的插入,和儿子做爱,永远是那么的有激情,永远是那么的快乐……
“妈妈,你和老头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洗过澡的夏竹衣穿着半透明的丝滑睡袍,柔若无骨的身子被方玉龙抱在怀里,淡淡的凉意透过方玉龙火热的肌肤,让方玉龙感到全身一阵清爽。
夏竹衣翻了个身,和方玉龙相对而视。片刻之后,美妇人才缓缓说道:“玉龙,要是妈妈以前是个脏女人,你还会喜欢妈妈吗?”
方玉龙的心跳了下,他一直怀疑夏竹衣和方老爷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难道他的猜测是真的?
“当然喜欢,无论妈妈以前怎么样,现在的妈妈在玉龙心里是最好最美最纯洁的。”方玉龙双手紧紧抱着美妇人的后背,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用他强壮的胸膛挤压着美妇人丰满柔软的胸脯。
无论夏竹衣过去经历过什么,都不是他能左右的,现在性感的妈妈是他的情人,他要好好爱她一辈子。
夏竹衣看着儿子,将她的额头轻轻靠到了儿子的下巴上,开始讲她过去的事情。
“那是二十年的事情了,那时候你刚出生。我和你爸刚结婚,老爷子刚接任省委副书记没多久,还是组织部长,在沧南可谓位高权重。后来,你出现了,老爷子把你交给我和你爸收养。那时候的你非常可爱,因为我不能生育,我和你爸看到你都非常高兴。就这样,我们幸福地组成了三口之家。可惜,好景不长,没几个月,老爷子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夏家的地位在沧南一落千丈。”
“接替老爷子出任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的人叫谷怀银。四十年前的时候,谷怀银是你爷爷的副手。那时候你爷爷已经退居二线,但还有官职,官场上也有一些人脉,知道谷怀银到沧南后,他便请谷怀银吃饭,让谷怀银照顾一下我和你爸,谷怀银答应了。没多久,在国家号召干部年轻化的口号下,谷怀银就安排你爸外放,做了当时沧南最年轻的县长。又把我调到了省委组织部,二十出头的我成了副处级的机关干部。无论是方家还是夏家,都很感激谷怀银,以为他是个念旧情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谷怀银其实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他第一次看到我就觊觎我的美色,他费尽心思把你爸外放只是想让我和你爸两地分居,让我变成一个单身居住的弱女子。就在那年年底,我和谷怀银一起去出差,毫无防备的我喝了谷怀银准备的一杯酒后就醉得不省人事。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身在一张大床上,身边睡着的人竟然是谷怀银。我又哭又闹,说要去告他。谷怀银却对我说,如果我去告,他就说我是为了让你爸升职主动去勾引他的,那样我和你爸将永世不得翻身。当时我就懵了,谷怀银又趁机把我压在了身下。我反抗,他却威胁我,如果我敢反抗他,他就让人去查你爸,不但让你爸当不官,还要把你爸送进监狱。”
“越知道权力可怕的人对权力越是敬畏,那时候的我也不例外。我知道谷怀银有这样的权力,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成了他的秘密情人。后来,你爸发现了我和谷怀银的事情,你爸要去找谷怀银算账,被我拉住了。我跟你爸说我们现在是斗不过谷怀银的,你爸为此跟我吵了一架。没两年,谷怀银就调离了沧南,但是我和你爸却有了永远的裂痕。”
方玉龙一直猜想着夏竹衣和方老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没想到却是这回事。
方达明最初能上位虽说不是出卖了夏竹衣,但事实却又是因为夏竹衣的身体。
老爷子临终前让他保护好妈妈,别在让妈妈受到任何伤害,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情吧。
那时候方家势弱,老爷子的意思肯定也是暂时忍耐,所以才会说这些年委屈了妈妈的话。
“妈妈,这又不是你的错,老头子怎么能因为这事情疏远你呢?”
“不,这不怪你爸。是我觉得自己身体脏了,跟你爸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所以我们就一直分居着。你爸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我不想你爸觉得他是靠出卖老婆的身体上位的,不想让他心里有那种他并不那么出色的思想包袱。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爸,这些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现在我要把隐藏在我心里近二十年的秘密都告诉你。谷怀银不光霸占我的身体,还让我去伺候一些他想巴结的人。这些人的年纪比你爷爷还大。当他们用淫邪的目光看我的时候就能让我感到全身鸡皮疙瘩的,就算到现在,我有时候还会梦见那些让我恶心的场景。”
“这姓谷的该死!”方玉龙紧紧抱着夏竹衣,愤怒让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玉龙,你别激动。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妈妈说给你听也只是想让自己心里轻松些。妈妈心里再没有秘密了,玉龙,你会嫌弃妈妈吗?”
“不,妈妈在我心里是最纯洁的。”方玉龙低头用力亲吻着夏竹衣,夏竹衣张开红唇,将方玉龙的舌头迎进她嘴里,眼角却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好儿子,你没有嫌弃妈妈,妈妈太开心了。
从医院醒来的那刻起,方玉龙就对夏竹衣产生了性欲。
但那段时间是以报复为目的的,方玉龙对夏竹衣更多的肉体上的玩弄和愤怒的发泄。
后来,他发现方达明并不是他的仇人,而是他的便宜老爸,他和夏竹衣之间也慢慢变成了情欲交流。
这一刻,方玉龙心里却有和夏竹衣进行完全精神交流的强烈欲望。
就像他和江雪晴在一起,希望能完全占据对方的心灵。
姐姐死在张家父子的权力和贪婪之下,妈妈因为谷怀银的权力和淫欲饱受凌辱,那种痛苦方玉龙能够体会。
他将美妇人紧紧抱住,要跟美妇人完全的灵欲合一,把美妇人心里的痛都转嫁到他身上去。
大床上,两个几乎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夏竹衣仰躺在床上,睡袍被方玉龙分开了,两个白嫩的大乳房裸露在空气中,正随着她微微发颤的身体轻轻晃动着。
两颗粉嫩的乳头就像点缀在雪峰上的红果子,不时被男人的大手掌抓着,采摘着。
方玉龙的舌头从美艳妈妈的嘴唇一直舔到了小腹处,正朝着美妇人的桃花源进发着。
夏竹衣双臂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外侧,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挺拔,双手则抚摸着儿子的发间,嘴里轻声呢喃着:“玉龙,不要……”刚给儿子讲过往事的夏竹衣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儿子却想在这时候去舔她的小骚穴,让她心里有些抵触起来。
“妈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纯洁的。”方玉龙抬头看着夏竹衣,挺拔的玉峰间,美妇人的脸一片娇红。
方玉龙又低下头,双手抓着妈妈性感的大腿,张开大嘴压在了美妇人娇嫩如少女的花谷上。
夏竹衣的阴唇裂开了一道细小粉嫩的肉缝,方玉龙那显得有些粗糙的舌尖很容易就顶进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嗯……”夏竹衣胡乱压着儿子的头,弯曲的大腿将儿子死死夹住了。
“玉龙……别……嗯……”夏竹衣想让儿子松开她的阴道,但儿子灵活的舌头上让她恋恋不舍。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又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些恶心的老头总喜欢在她身上做一些变态的事情,有个所谓的部长大人就喜欢舔她的阴道。
那时候的她感觉只有恶心,儿子现在这样舔她,却让她感觉无比美妙。
夏竹衣弓着双腿,白玉般的大腿轻轻摩擦着方玉龙的脸颊,让方玉龙有一种光滑温润的感觉。
美妇人的阴唇像小嘴巴一样蠕动着,轻轻夹着方玉龙的舌头。
方玉龙的鼻子压在美妇人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扭动就能让美妇人全身颤抖。
不多时,美妇人的阴道深处出泄出了一股清凉的液体,方玉龙如饮甘露般全都吸进了嘴里,吞咽下去。
夏竹衣知道自己泄身了,听着儿子咂嘴的声音,她仿佛能看见儿子像喝美酒一样吞咽着她的淫水。
“玉龙……不要舔了……快用你的大鸡巴肏妈妈……肏妈妈的小骚屄……”彻底淫乱的夏竹衣双腿勾着方玉龙的后背,双手捧着儿子的脸庞,将儿子往她身上拉。
方玉龙用沾着妈妈淫水的嘴唇吻着妈妈平滑的小腹,高耸的双乳,精致的下巴,诱人的红唇,直到两人的舌头再一次纠缠在一起。
“嗯……玉龙,快肏妈妈……”美妇人喘息着,双手死死抱住了儿子的后背。
只要儿子不嫌弃她,她愿意给儿子做任何事情。
尽管夏竹衣被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压着,但她还是用力挺着屁股,儿子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双腿间,她扭动着屁股,让她的阴道对准了儿子的龟头。
“妈妈,我爱你!”方玉龙双手撑着床,挺直了身体凝视着美妇人的俏脸。
一般这个时候,夏竹衣会羞涩地闭上眼睛,但这一次她却睁大眼睛同样凝视着儿子,她能在儿子眼中看到浓浓的爱意。
不是以往那种充满了情欲的眼神,而是那种让她心灵感受到儿子想跟她完全融合的期盼。
夏竹衣猛地用力将儿子的头压下,两人又尽情吻在了一起。
两人的胯间,方玉龙粗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美妇人的阴唇,粗大的肉棒尽根插入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方玉龙粗大而色深的肉棒在夏竹衣粉嫩的阴道里不断进出,脑子里全是妈妈圆圆的,嫩嫩的宫颈模样,想象着他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妈妈的宫颈,甚至插进了妈妈的子宫里,让他心爱的妈妈真正的“生”他一次。
“玉龙,爱我……玉龙……好儿子……肏死妈妈吧……”夏竹衣高兴得流下了眼泪,她全身心坦白在儿子跟前,让自己完美的身体和伤心的往事都和儿子融合在一起。
这一刻,美妇人再没有往事深藏的哀痛,只有全身心享受儿子给予的快乐和幸福。
夏竹衣躺在床上,双腿抬起,勾在了儿子的大腿上。
儿子正和她呈“丁”字相交,胯部撞着她的屁股,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阴道里,每一下都顶得她花心乱颤。
儿子的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乳房,好像要把她的心都挖出来了。
啊……太爽了……好深啊……好儿子,再深点……插到妈妈的屄心里去……
夏竹衣悠悠醒来,发现她正趴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儿子射精过后的肉棒还插在她滑腻的阴道里。
“妈妈,刚才你舒服吗?”方玉龙见美妇人醒了,抬头亲吻着美妇人额头。
“只要玉龙不嫌弃妈妈,妈妈就高兴。”
“妈妈,那姓谷的老狗现在在哪里,我去宰了他。”
“为什么要杀了他?如果不是他当初费心把你爸外放,你爸也不会有这样一飞冲天的机遇。我们要让他好好活着,看他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为他赎罪。”
“对,弄死他太便宜他了。妈妈,你们是不是已经想好办法对付姓谷的了?”
“玉龙,去年你爸就有机会到海城任市长,但被你爸拒绝了,因为姓谷的现在就在陵江。”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极为吃惊,方达明竟然放弃了出任海城市长的机会。
虽说海城市长可能不如江东省委书记来得实惠,但海城的政治地位明显高于江东,方达明被宁恒纲看重,去海城当一任市长后接任市委书记的概率是非常大的,方达明为了报仇竟然选择留在了江东。
不过这样对方达明也有好处,江东的政治地位不如海城,但也是国内极为重要的省份,方达明已经在江东七八年了,再任一届省委书记,可以把江东经营成方家的大本营。
也许方老爷子都想不到,在他离开江东六十年后,他的儿子会重回江东。
“姓谷的在陵江?难道是谷建峰的爷爷?”方玉龙突然想到他现在的身份有个对头就姓谷,而谷雨是谷建峰的堂妹,陵江石化的谷梓琛是谷建峰的叔叔。
方玉龙没在陵江听过别的谷姓政商名人,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谷建峰。
“没错,谷怀银就是谷建峰的爷爷。这也是你爸一定要留在江东挤走张维军的原因。张维军是谷家的儿女亲家,如果他留在江东,你爸要对谷家下手就有诸多不便。不过现在不用担心张维军了,所以你爸准备提前动手,他已经忍了快二十年了。”
“妈妈,要我做什么?姓谷的实在太可恶了,不整死他我心里不舒服。”
“小坏蛋,虽然你是方家养子,但你现在也是方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方家开枝散叶的任务就落在你身上了。你爸发过毒誓,一定要让谷家的女人变成方家传种接代的工具。姓谷的可恶,不过他有个漂亮的女儿和两个漂亮的孙女儿。她的孙女谷雨就是张重华的老婆,现在张重华废了,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有些后悔当初把视频交给夏竹衣的时候剪掉了关于谷雨的部分,那时候他觉得谷雨是个无辜的女人,没想到她是比乔家姐妹和张重月更应该调教的女人。
不过没有视频也没关系,用强来的方式也许更能让谷雨感到羞辱。
方玉龙还在想着如何调教谷雨,夏竹衣又说道:“谷雨就是前些天我们在东山碰到的那两个女人中间的一个,当时你还偷偷瞧她们呢,是不是挺漂亮的。”
“一般般,跟妈妈比差远了。”方玉龙将夏竹衣抱着,两人赤裸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而他软下的肉棒还插在美妇人的阴道里。
夏竹衣轻扭了下说道:“小坏蛋,你真的不想去洗一下?”
“不要洗了,我就是想闻着妈妈的骚味睡。”
“臭小子,你才满身骚味呢,压死你个小坏蛋!”夏竹衣好似忘记了往事的伤痛,趴在儿子胸口握着玉拳轻捶儿子的胸膛。
方玉龙笑着拉上了被子,将美妇人和他都裹在了被子里。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被子只盖住了夏竹衣的半个头,夏竹衣还趴在方玉龙的胸口,一晚上动都没动。
美妇人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有些胀胀的,儿子的肉棒因为晨勃而填满了她的阴道。
四目相对,夏竹衣竟有些羞涩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能趴在儿子身上一动不动睡一晚上。
“妈妈,你跟老头子现在关系怎么样了?”方玉龙想到在三楼小客厅里的事情,跟老头子分床了十几年的夏竹衣竟然又和老头子搞上了。
“我是他老婆,你说我们能怎样?臭小子,你不会吃醋了吧?”夏竹衣双手压在方玉龙胸口,微微抬起上身看着方玉龙,掀开的被子灌进一些冷空气,美妇人又用手拉紧了被子。
“嗯,当然吃醋了。”被子下面,方玉龙的大手摸到了夏竹衣性感的屁股上,还用手指抚摸妈妈的股沟。
塞在夏竹衣阴道的肉棒因为晨勃而死死地卡在了美妇人的阴道里,因为没有润滑,美妇人稍有动作就有强烈的拉扯感。
夏竹衣也感觉到了胀痛,昨夜的淫水早已被两人的皮肤吸干,新的淫水还没产生,儿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阴道里,好像根干木棍一样。
美妇人轻轻扭动着臀部,丰满的乳房不断摩擦着儿子的胸口,嘴里轻轻说道:“小坏蛋,妈妈的身心都是你的。我和你爸只是偶尔来一次,该吃醋的应该是你爸才对。”
随着阴道里淫水分泌增多,夏竹衣裹着被子坐在了儿子身上,开始大幅度地扭动腰肢。
被子里,肥美的臀瓣如玉盘一样挤压着儿子的胯部,紧致的阴道咬着儿子的大肉棒摇晃着,好像突起的狂风要把深扎在地里的大树连根拔起。
方玉龙用力向上挺着屁股,将肉棒顶到了竹衣妈妈的花心深处,顶得美妇人花心乱颤,乳波荡漾。
方玉龙一手抓在了竹衣妈妈那丰满圆润的白嫩乳球上,尽情把玩起来……
陵江大学外的一条小马路上,张重月看着没人注意,钻进了路边的黑色越野车。
为了不惹人非议,方玉龙现在从不把他的豪华越野车开进校园。
“我的月奴儿,今天想去什么地方吃晚饭?”虽然方玉龙对张重月的态度有所改变,但称呼还没变。
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的张重月脸色微红,轻声说道:“秋奴和婉奴想请主人去家里吃晚饭。”张重月说的家里自然是指乔婉蓉的别墅,现在那里成了方玉龙的第二个安乐窝。
“哦?她们两个还会做饭?”方玉龙有些好奇,乔家姐妹从没在他面前说过做饭的事情。